跌落凡间的天使，原来藏在山林里？
那天刷到YiTuYu艺图语的《林间挽歌》系列，我盯着屏幕足足愣了五分钟。画面里那位赤足踏着落叶的姑娘，翅膀沾着露水在晨雾中若隐若现，恍惚间让我想起去年在杭州九溪烟树看到的景象——晨雾裹着枫叶红的像要滴血，树影婆娑里总感觉藏着什么神秘生灵。
天使的翅膀可能真的会沾上凡尘。记得小时候看《圣斗士星矢》，雅典娜转世成纱织小姐时也要上学挤地铁。YiTuYu的画里最戳我的细节，是那个蜷缩在松针堆里的天使，羽翼上还挂着几片蒲公英的绒毛，像极了每天挤早高峰地铁的社畜们，连头发丝都带着通宵加班的疲惫感。
有次跟美院的朋友聊起这个，她突然指着宿舍楼下的流浪猫说："你看那只三花，尾巴翘得跟天使光环似的。"我们都笑疯了，但后来发现流浪动物救助站的宣传海报上，还真有人把猫耳朵P成小翅膀。艺术家的眼睛可能就是装了滤镜，看啥都带点神性。
前阵子去黄山写生，在山顶被雷阵雨浇成落汤鸡。躲进破庙里烤火时，突然发现墙上斑驳的水渍像极了一对展开的翅膀。当时手抖着拍下来，回家用PS调了调色温，加了个朦胧的光晕特效发朋友圈，结果被七大姑八大姨疯狂点赞，都说这是"天降祥瑞"。
YiTuYu的厉害之处在于把神话拽进烟火气里。他们去年办的线下展特别有意思，展厅里摆着沾着泥点的草编翅膀，投影仪把天使的影子投在长满青苔的假山上。最绝的是互动区，让观众用沾着咖啡渍的纸巾折翅膀，我折的那个皱巴巴的玩意儿，在暖光灯下居然真有几分破碎的美感。
听说团队采风时在终南山住过半个月，每天凌晨四点蹲守山雾。有张画里的天使提着竹篮采蘑菇，篮子里还混进了几颗松果，这种接地气的神性莫名让人鼻子发酸。就像去年冬天我在菜市场，看见卖红薯的大叔呵着白气搓手，那团白雾在朝阳里简直像要羽化登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