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开篇插入真实故事）记得在艺图语工作室拍古风人像那天，摄影师递给我件暗红薄纱襦裙时说了句："这料子浸过月光，能照见三生石上的指纹"。我摸着冰凉丝滑的衣料，突然想起去年在栖霞山捡到的枫叶标本，叶脉里藏着深浅不一的暗斑，像被思念蛀空的记忆。
暗黑系和仙气撞出奇妙火花这事我算是深有体会。有次拍夜景人像，造型师非让我戴着银丝面帘站在黑松林里。灯笼光从下往上打的时候，面帘的银线突然变成蜘蛛丝似的反光，倒让我想起《聊斋》里那些在坟头跳舞的艳鬼。艺图语的修图师特别会玩这种矛盾感，上次他们给客片调的色调，黑得像打翻砚台，偏又在人物眼角点两粒荧光，活脱脱是山魈成精前最后那点人气。
思念这玩意儿跟枫叶一个德行。上个月陪闺蜜去拍古风婚照，她非要选艺图语新出的"红罗劫"主题。看着她在铺满人造枫叶的池子里扑腾，大红裙摆浮在水面像滩血，突然想起她前年失恋时把真枫叶标本烧成灰冲咖啡的疯劲。摄影师倒是机灵，抓拍到她手指蜷曲着去够水面倒影的瞬间，那欲语还休的劲头，比八点档苦情剧有嚼头多了。
听说他们最近搞了个"夜画皮"企划，我偷瞄过样片。模特穿着墨绿襦裙站在仿古画舫上，背后LED屏滚着《山海经》里的妖怪名字，有个镜头是假发髻突然散开盖住半张脸，发丝间露出的眼睛亮得瘆人。这种把仙气飘飘和阴间审美揉在一起的玩法，倒真像我们这代人对待感情的态度——表面端着古风滤镜，内里早被熬夜和外卖腌入味了。
（插入拍摄花絮）上次拍完收工，发现艺图语道具间角落里堆着几十把油纸伞。有把伞骨弯成诡异弧度的，伞面还泼着朱砂似的红颜料。道具小哥说这是拍《聂小倩》同人剧用废的，我摸着伞柄裂开的木刺，突然想到某任EX分手时说的"你适合活在画里"。现在琢磨这话，搞不好是在骂我修图太过呢。
